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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真:快乐生活那些事永远讲不完

梦真:快乐生活那些事永远讲不完  杨议导演的津派电视剧《杨光那些事》第一季经过近一年的努力,终于又要与观众见面了…

原标题:梦真:快乐生活那些事永远讲不完

  杨议导演的津派电视剧《杨光那些事》第一季经过近一年的努力,终于又要与观众见面了。“杨光”系列剧诞生于2004年,十几年来,这部电视剧始终扎根天津,给天津人带来许多笑的记忆,也了城市的变化发展。在新剧中,“杨光”剧组又重回五大道小洋楼拍摄外景,再度聚焦了天津的时尚气息与历史底蕴。杨议导演的津派电视剧《杨光那些事》第一季经过近一年的努力,终于又要与观众见面了。“杨光”系列剧诞生于2004年,十几年来,这部电视剧始终扎根天津,给天津人带来许多笑的记忆,也了城市的变化发展。在新剧中,“杨光”剧组又重回五大道小洋楼拍摄外景,再度聚焦了天津的时尚气息与历史底蕴。

  成功的影视作品离不演的艺术追求,也离不开站在导演背后的制片人;成功的男人背后也一定会有一个支持他的女人。梦真,恰好是这二者的集合——她既是“杨议影视公司”的总经理、“杨光”系列剧的制片人,又是与杨议相知相守三十年的妻子。作为总经理,她是公司的“大管家”,是高智商、高情商的职业制片人;作为妻子、母亲、儿媳和师娘,她又时时流露出温情与母爱。她把“杨议影视公司”做成了一个和谐的大家庭。她说:“我们一直推崇‘家文化’,我们所有人的内心有一个共同目标,一股干劲儿——誓将快乐进行到底。”

  杨议说过一句话,我是他最大的创作源泉。无论我走到哪儿,总是欢喜虫一样。很多朋友对我说,见到你,什么烦恼都没了。可能人们都觉得我天生幽默,因为喜欢相声才爱上杨议。其实不是。在认识杨议之前,我根本不爱听相声。

  我是青岛人,从小喜欢唱歌。上世纪80年代流行音乐风靡全国,天南地北的人组团,到各地走穴演出。我和杨议碰巧进了一个团。我是压台的,被包装成深圳红歌星。他在前面说相声,我们中间还隔着一个霹雳舞。到霹雳舞上场的时候我才候场,所以他说相声我都没听过。

  我们坐大巴车去了很多小县城、小城市。每次一上车,他先抢第一个座,挨着我。到了住的地方,他马上打来一暖瓶热水放我房间门口。我一个人出门在外跑单帮,老怕碰见,晚上插上门还得搬个桌子顶上,意识很强。献殷勤的见得多了,对杨议也没往心里去。

  我们正在无锡演出,上海一个穴头来约我,说北冰洋轻音乐团要组一个团,请我压台,一场150块钱。那时候工人一个月才挣十几块钱,走穴一天两场,能挣两三百块钱。我就想去那个团。

  我跟杨议说,我演完这场,明天就离开,这一场我也不要钱了。没想到他突然说,你不能走!我喜欢你!你要走我就告诉团长!我蒙了,真不知道他喜欢我。我一想,好汉不吃眼前亏,他要是告诉团长我就走不了了。我说这样吧,我带着你一起去。然后就给上海那个人打电话,说我要带个相声。人家说,咱是歌舞团,不要相声啊。杨议就在我旁边,一把夺过电话,大声说,不要相声,去不了!结果人家也无奈了,说带就带吧。

  我开始认真听他说相声。这一听我才发现,他的相声文气,冷幽默,娓娓道来,听众都乐背过气去了,他还跟没事人一样。我们后台的演员都很时髦,喝健力宝、易拉罐,他呢,整天端个小茶壶,老气横秋的。我觉得你这不是搞笑吗?然后就慢慢改变他,给他买花衣服、红裤子,什么时尚让他穿什么。他也愿意为我改变。

  现在回想起来,我跟杨议真是。那时走穴的演员都是年轻人,也有不少人相恋、结婚。但在一起过一辈子的,可能少之又少。庆、那英、李玉刚、韦唯、屠洪刚、窦唯都是我的好朋友,大家再见面,看到我俩还在一起,都觉得特别诧异。我那时叫张梦,后来改了名字,改成“梦真”,很多人都以为杨议又找别人了。我只能说,生活太戏剧化了。

  2002年,杨议参加首届CCTV相声大赛。他带着一股年轻人的冲劲儿,白天跟着英达、谢园、梁天拍电视剧,晚上就去比赛。比赛是直播,我在家看电视,他和杨进明合作《如此办学》,我觉得他的表演无懈可击。马季、姜昆、侯耀文、冯巩都是评委,坐在乐得前仰后合。

  这次比赛杨议拿到冠军,接下来顺理成章就是上2003年央视春晚。他们父子俩在剧组熬了三个多月,谁知到了年三十晚上,节目被拿下了。上春晚是我们爷爷的梦想,爷俩那种感觉……没法形容。杨议把剧本烧了,告别相声。

  那时候英达找杨议,准备弄一个说天津话的情景喜剧。杨议垫钱找人写剧本,结果英达的资金没到位,电视剧拍不成了。杨议好面子,一咬牙,卖房也要拍电视剧。其实他拍电视剧,我是持反对态度的。他的相声说得很好,走穴一场十几万的演出费不去挣,为什么要卖房子拍电视剧?他说,因为相声的属性变了,我得告诉观众,相声应该这么说。

  后来有天津的企业家投资进来,拍了《杨光的快乐生活》第一部。但是,费尽周折拍完之后,却卖不出去。正在这时,天津的人找杨议到沈阳去做推广活动,杨议跟他们说,我做了一部喜剧片,你们能不能播个试试,收视率高就给我钱,收视率不好,我钱也不要,以后也不做了。的人答应了,结果没想到,一,火了!

  拍第一部《杨光的快乐生活》,我们请了许瑞生老师做导演。到第二部的时候,杨议自己做导演,一是为省钱,那时也确实没钱,但更主要的原因是他想全方位来做这件事。这是他的梦想,他也确实通过实践摸索出了自己的一套方法。

  杨议是摩羯座,追求完美的宅男,活在自己的世界,对自己制作的东西很挑剔。从剧本开始,他每场戏都和编剧一起讨论、研究。拍戏时他能24小时不睡觉,能把别人都熬趴下。夏天拍完戏回到家,身上的T恤短裤都湿透了。不是真爱这件事,哪来这么大?他对所有的场景、每场戏都理解得非常透彻,包括后期剪辑、音乐制作,全都自己来。这在全中国的导演中都不多见。

  “杨光”的前八部,有人评价说“不伦不类”,说这到底是相声还是电视剧?但正因为另类,也站住了脚。杨议讲过一句话,我们要不就是旗帜,要不就是垃圾。但我们一定要追求做旗帜。

  我们经常研究成功的电视剧,在夹缝里找差异性。别人都是大制作,我们就给来个小情怀,把相声变成快乐喜剧,把电视喜剧变成相声。相声的技巧——铺平垫稳、三番四抖,在“杨光”里不断呈现。

  有一年“杨光”开机,我们提出一句话:“永远被,从未被超越。”我们团队一辈子就打造“杨光”这一个品牌,做时尚喜剧,把天津式的幽默发挥到极致,把“杨光”推向全国乃至世界各地的华人,让大家只要一看到“杨光”,就知道他来自天津。

  “杨光”其实都是特别正能量的故事,但不得不说,可能大家对我们多多少少有些,觉得“杨光”嘻嘻哈哈,散漫。这是正常的,过去我们出来的东西确实有那种感觉。我们现在的东西正了许多,我们的编剧王钦说过一句话,社会上有太多真善美,已经够我们写的了,我们真的没必要去写假丑恶。但我们绝对接地气,幽默、侠义、乐观,快乐生活的主题永远有故事,通过讲述物的故事,正能量。

  说老实话,今天影视公司都在买IP,而我们认为,我们最大的IP就是我们的原创团队,就是我们培养起来的这一批喜剧演员。这几年我们“杨光”剧组走出很多明星,马丽、魏伊、张立、买红妹,还有咱们天津的赵津生、曹其昌(大哥)、张淑琴(大嫂),他们和剧组相互之间的忠诚度很高。这么多年,每当“杨光”新剧开机,我们过去合作过的伙伴全都会把手里的活儿推掉,到我们剧组里来。

  2016年春天《杨光那些事》第一季开机,我们的想法是,把过去归零,我们的团队从这一年开始做品牌价值的运作,呈现全新的“杨氏喜剧”。还是我们这批人,但是我们经过四年的沉淀、积累、观察、思考,我们要拿出更好的作品,以内容为王,以口碑为荣,以匠人打造我们的快乐生活。

  权健集团老总束昱辉跟杨议是好朋友,他说他在人生最低谷的时候,就是看着《杨光的快乐生活》度过的,所以我们筹拍《杨光那些事》第一季时,他说他有这个责任和义务,我们一起合作拍摄。

  《杨光那些事》第一季讲“杨光是”,片子剪完后,我一气呵成看了6个小时。很多制片人朋友看过之后,都觉得这部片子无论是故事结构、人物的心理活动,都非常好。现在我们开始准备第二季“杨光是艺人”。很多天津的老艺人日子过得很艰苦,但他们内心的艺术力量是庞大的,我们想用我们这个平台把艺人们托起来,让他们有钱赚。第三季“杨光是富人”。三部下来之后,我们还要拍《杨光那些事》的大电影。

  温兆伦演《杨光那些事》第一季,他说没想到能够和“杨光”融合得这么快,还要跟我们继续合作,上第二季。张立看完新剧本后,激动得都快疯了,也说一定要接着上这部戏。我们合作得很默契,这种默契是因为大家在这里能够得到一种家的快乐。

  从天津出去的艺术家,基本上没有回头的。2003年杨议获首届CCTV相声大赛金后,经特批我们全家落户。但是为了拍“杨光”,我们又回到天津,因为天津是我们的根儿,我们的家。

  我们推崇“家文化”。家是一个让我们心安的地方,是归宿。在这个“家”里,杨议负责原创,我管制片、协调,是生活大管家。我们搭建了一个家的平台,让有的人走到一起,完成个人的梦想,还要达到小康的目标,过上好日子。成为家庭的前提是人品好,有责任心,懂得,其实一人具备了这些条件,走到哪儿都没问题。

  我们的团队越来越好、受到关注越来越多的时候,公司内部其实也就到了不好管理的阶段。如果我们把这里当成一个公司的话,我们和员工只是雇佣关系。那为什么叫家呢?因为我们把公司越做越小,像一个家;把客户越做越大,窗口很大。文化是生产力,我们生产快乐,也让自己快乐。

  拿我自己来说,在生活上,我要求自己上得厅堂下得厨房,能做一手好饭。在教育孩子方面也是一样,我女儿4岁学钢琴,7岁学舞蹈。别人都说我是“后妈”,但我是用她的童年换未来。舞蹈是培养她的气质,钢琴是提升她的。出生在这样的家庭,我要求她绝对要自尊自爱。我也要求我们团队的们,一定要教育好我们的下一代。

  杨议说过一句话:“我们夫妻只有一个女儿,没有儿子,‘杨光’就是我们的儿子。”“杨光”的那句“嘛钱不钱的,乐呵乐呵得了”,已经成为时代流行语,这句话里面的自嘲、无奈、乐观,所有的情绪,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。我觉得就像毕加索的画一样,可以有无限想象。现在人们生活压力大,人们有车有房,但社会竞争非常激烈,所以一定需要喜剧来减压。喜剧一定要让人的细胞都快乐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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