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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平权怎么争取包豪斯女孩最了解

  1919年,德国包豪斯学校的成立标志着建筑史上的一个重要时刻,这所学校后来变成了一个运动,包豪斯学校的理念超越了时间和空间,在全球范围内大肆传播,并崭露头角。

  今天,看到包豪斯,人们联想到一种设计风格,或是风格流派背后的大师保罗·克利(Paul Klee)、瓦西里·康定斯基(Wassily Kandinsky)、约翰·伊登(Johannes Itten)、奥斯卡·希勒姆尔(Oskar Schlemmer)……虽然,包豪斯学院里的女孩们,几乎被遗忘了。

  包豪斯学校的创立者瓦尔特·格罗皮乌斯(Walter Gropius)在1919年的教学大纲中写道:任何值得尊敬者,其才能和先前教育程度经大师会认可,就有可能成为包豪斯的学徒,不限年龄与性别。

  这所学校招收的是勇于突破社会枷锁,充满创造力的包豪斯女孩。当包豪斯进入第100年,世界再次将目光投射向它时你会发现,人们的关注点更加多元,Taschen出版了包豪斯女性故事的《包豪斯女孩:向先锋女性艺术家致敬》。

  Gregor Schnitzler 执导了《Lotte am Bauhaus》,这部电影回归了Alma Siedhoff-Buscher的职业生涯,她反对父母的意愿,在有远见的Walter Gropius的指导下进入学校,并成为一代艺术家的一员,引领人们走出陈旧的传统。德意志帝国为新时代让路,一直在重新想象女性在建筑和设计中的作用。

  《包豪斯女孩/房间》展览呈现了陈可2020年至2021年同期创作的两组看起来截然不同风格的作品,展览中具象的布面肖像画《包豪斯女孩》和抽象铝板画《房间》并置,具象绘画勾勒出人物外形,冰冷坚固的金属铝板则是女孩们世界内心的袒露。

  房间是私密的,从内部折射出人物的性格甚至经历,在《霍恩住宅no.2》中,厨房的意向暗示过去对女性的定位,房间在此刻完成它的双重隐喻,既可以是庇护所也可以是一种限制。女孩们肖像所体现的雕塑感表露了人物坚毅的性格,陈可强化了线条的硬度,突出了光的存在。

  包豪斯也是展览中可以提取的元素,它极大影响了抽象绘画和极简主义艺术,在这次创作中,她也参考了包豪斯色彩体系和文艺复兴早期的色彩体系,绘画的技法最终都归结到精神的需求。

  展览灵感源于一次陈可无意翻开一本包豪斯女性的摄影集,从她的描述中,不难感受到她当时所受到的触动,“女性第一次以独立的姿态集体出现,她们的面容与神情超越了那个时代,与当代女性的气质并无二致。在她们身上我似乎看到自己二十多岁的影子,也看到女性与周遭环境磨合的艰难历程。”

  创作由此开始,陈可如同摇晃着一把冷静克制的手电筒,投射向她所画的人物面孔,她用她自身的经历去碰撞直面创作对象时所产生的情绪,手电筒在某一刻成为她的眼睛,随着视线的移动,电筒的光在人物的面部投下明暗交叠的色块。

  陈可无疑擅长将无形之物化为有形,诸如光影、气味、气氛甚至时间。每一幅作品都游离在现实和想象之间,过去的人物和当下的创作形成时间上的错位,完成属于她的私人转译。

  陈可的艺术源自她的观察视角,最终也归到她的个人经验,她的作品通过更具体的人物展开结构,“我最关心的是人”,陈可说。

  受费加罗邀请,陈可提取中国元素围绕“艺术与爱情”主题进行了创作,她使用近期创作常用的铝板材质,选择了竹子和波光作为意向,记忆和时间牵引出创作的线索。竹子是印在小时候家里窗帘上的图案,旧物的温暖感对她来说联结了家与爱。

  回忆里家乡有条大河,每到夏天,她跟着表哥表姐去河里游泳,从河边看到河面上波光粼粼,“好像进入另一个世界,爱情发生时也是这种状态吧”,她说。

  爱情是什么,或许和陈可的作品是有意识地模糊绘画和摄影,真身与扮演之间的边界一样,也是处于边界和边界之间的某种东西,让人如坠梦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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